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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她临终前还说共产党好

2011-05-03 来源:人民网

  编者按:湖北旅游局副局长陆令寿自参带队加“三万”工作以来,深入巴东老少边穷地区,率领组员送政策、访民情、办实事,细心体察民情民风,关心民生疾苦,为驻村发展乡村旅游出谋划策。从他的日记中,我们不难发现他血融于水的民本情结,也有一个作家的文化担当。本网前不久发过他七篇民情日记,现将后续日记摘要刊载。

  2011-3-30 晴 周三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昨天,工作组与双树坪干部勘查旅游景点。村支书谭永甲、主任谭祖乐在老支书禫永祥家等候。老支书家一排平房座落在半山腰上,从这里可以看到磨道河峡谷。阳春三月,莺飞草长,绿茵遍野,成片的油菜花散落在千沟万豁之中,南风吹开了雪白的梨花、樱桃花,山民们正在田间耕作,有的赶着牛在耙地,有的撒种育秧,有的弯腰点种苞谷。看着眼前的景致,我脱口赞道:好一派田园风光。

  大家一见面,老支书谭元书指着不远处的景观一一给我们介绍。我们这儿有好多景点,最有名的叫十股洞,你们看,那里有瀑布。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后岩山的天然绝壁上有处山泉从一洞中喷涌而出,沿着石罅飞泻而下,像一道长长的白练从山顶挂到了山脚。在我啧啧称赞时,老支书接着说,现在还没进入雨季,你们看到的只有一个主泉眼喷水,如果到了雨季,那十个孔里都会喷水,那景色好生了得哒。这时,女主人来问我们是吃了饭去看景,还是看了景吃饭。我说,赶快去看景。说那话的口气有点迫不及待。

  村支书、主任和老支书特地请了一名熟悉当地情况的老人给我们当向导。这个老人叫谭祖贵,经常上山采药、放羊,山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他身手敏捷,拿着砍刀在前边为我们开路。到十股洞不算远,下山的路很陡,中间要经过小溪,上面有座独木桥。独木桥是一块木板,年久腐朽,我刚走过,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那板断成两截,幸亏跟在我后边的小周来得快,跳过了小溪。沿着陡峭的山路,我们来到了瀑布底下。抬眼向上望去,那从石洞中喷出水帘破空而下,发出巨大的轰响。瀑布所落之处,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水潭,潭中怪石连连,山风吹来,瀑布溅起的水滴纷纷地飘洒到我们身上,顿觉一股清凉之意。“深在闺中无人识,宝在深山睡千年。”我忽然有了诗意,随口赞道。随行的童建新处长趴在一块巨石上,掬着一捧水喝了个痛快。

  我们在十股洞下稍歇了一会,就向第二个景点进发。第二个景点也是一个很诱人的地方,名叫天子坟。天子在古代就是皇上啊,莫不是这里出了个皇帝?谭祖贵老人指着前边一个山包说,那个就是天子坟,什么年代也说不清,我们也是听上上辈的人说的。传说这里有一个占山为王的头领,自封毛王天子,啸聚山林,打家劫舍,闹得天下不宁。这事被当朝皇上的军师算到了,说这一带有人要造反,军师化妆成山民,来此地察看,见这儿幽谷深深,后岩山与纱帽山相连,中间潜有龙脉,遍地竹林,易守难攻,且有王者之气,如不诛灭这些绿林好汉,将威胁朝廷统治。派兵镇压不如先破风水,遂派人将这后岩山拦腰挖断,将龙脉掐掉,原本这后岩与纱帽山是连着的,现在断开了,那边的山叫挖断山。后来一老者经过此地,给挖山的人出招:千挖万挖,不如银针插。听了老者的话,军师嘱咐下人打造了一根两尺长的银针,插入龙脉正中处。这一招果真灵验,银针插入,就听得满山遍野啪啪作响,一根根竹子爆裂,那些竹子正是用来打造兵器的。破了龙脉,那毛王太子不久死于非命,从此天下安定。

  故事说完,我们终于来到了山包上,拨开荆棘杂草找那太子坟,只看到坟包旁有一堆石块拱起的包,旁边有一块巨石,抹掉上边的青苔和草屑,看上边有没有刻下什么文字,只因为年代已久,巨石表面一层早已剥落,没有留下任何记载,也给我们留下诸多遗憾。

  离开了太子坟,我们下山沿着磨道河走。河不深,河床上堆满了乱石。谭祖贵老人说,这河很长很长,前边有凤溪沟、牛眼窝、将军潭、蝴蝶坪等。我说,一听这些名就很有文化呀,应该好好挖掘。童建新处长搞旅游多年,给村干部说,如果上下游打成坝,把水蓄起来,可以考虑搞漂流。

  出得峡谷,我们又去村里看那两棵千年油杉树。这两棵千年古树正是双树坪的由来,是不是千年,得考证。两棵树在村委会的正对面,相隔有百米远。只见西边一棵挂满了绿叶,东边一棵却只剩下褐色的枝杆,显然已经枯死。走近西边的那棵,千年油杉果真名不虚传,足有五层楼那么高,可能四个人也未必能合抱过来。那棵树怎么就死了呢,孤单单地剩下这棵,多可怜啊,我说。一村民告诉我,说是汶川地震影响而死的,这是瞎说,汶川离我们这儿这么远呢,其实是有人把树根给砍了。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们绕过一个山坡,来到枯树旁,果真见那树根裸露在外,像是被人砍过的。我们又来到谭家祠堂遗址,这里留下的只有巨石砌成的墙脚。谭书记告诉我,双树坪是谭家的发源地,这个祠堂也有好百年了,前些年村里把他卖给了一老板,说是要重新建祠堂,结果拆了就再也没有建。好大好大的石鼓、石柱都被人弄走了。我说,真是可惜啊,这是祖宗留下的啊?我知道也不能怪谭书记,因为他去年下半年才接手。

  通过一天的野外勘查,我们把双树坪旅游的资源大体上摸了个遍,我们对双树坪旅游开发的信心倍增,我和童建新处长正在酝酿着开发乡村旅游的系统方案。许多时候,一些潜在的资源看上去离我们很远,其实也很近。双树坪海拔在800米以上,过去交通不便,许多资源鲜为人知,“深在闺中无人识”。山里人看多了,也不觉得美,“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好的东西总是在深山中沉睡。如今交通便利了,进山出山再不像过去那样困难,但如果走马观花,浮光掠影,即使再多的资源也难以发现。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发现旅游资源,并进行开发整合,除了要有亲身的体验,到现尝到实地去看,还要用智慧去思索,做旅游人说旅游话,宣传旅游常识,让大家都增强生态旅游意识,保护好现有的旅游资源,不再做那些出卖祖宗、殃及子孙的蠢事。

  2011-4-6  阴雨  丢不下那个老太

  昨天一早醒来,就想着七组的陈春菊老太。前天她又按“连心卡”上的电话给我们打电话,除了房子要修地要种人有病外,又提了个要求,她和外孙虽然享受了低保,但每月五十五元的养老保险金没享受到。按政策规定,年满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应该享受。但地方有规定,户籍所在地年满十六岁以上的村民应当参加新农保,如果不参加,他家的老人就领不到养老金。这个政策有很多群众接受不了,认为老人的养老金是国家应该发的,为什么要跟家人捆绑一起?可话说回来,如果不如此新农保政策就很难落实。今年镇里定的指标是参保人员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五月必须完成。农村有不少人是短视的,他们觉得年轻的时候就投保,有点划不来。一些家庭老人儿女比较多,这个交了那个没交,搞得很不愉快。还有的对政策有误解,认为这个钱是给老人交的,实际上每交100元,国家就要贴补30元,不投保吃亏的是自己。有时候口干舌燥说上半天,有人还是不理解。陈春菊家的情况有点特殊,她的弱智外孙,自己都很难养活自己,根本无法来交纳参保费。这个问题,我想作为一个特殊情况,与镇里新农保中心和分管领导商量一下,解决陈春菊老人的养老金。

  前些天,为了陈老太的春耕问题,我们预支了500元,请村支书谭永甲雇请村民帮忙耕种一下。这事落实了没有,老人最近的身体怎样,天气又降温了。想着她风烛残年的样子,心里头越来越不踏实。组员小周前天突然接到家里电话,他爷爷病重,要他回去见上最后一面,请假回去了。童建新处长返汉还没回。只有我与钱松华在守点。我把小钱叫过来吩咐道:你打个电话给双树坪村谭书记,告诉他我们去看望陈春菊老人,请他把村卫生室医生带上,医药费我们付。谭书记接电话后,表示要来镇上当面汇报。我说好,请他过来一块吃饭。

  谭支书骑个摩托来了。他到我房间站着,我说你坐呀。小钱用我老家的白茶给他倒泡了杯茶。谭支书从包里拿出工作笔记,把落实陈春菊老人有关事宜一一道来。春耕还没做,因为七组在山上,气温比山下低,节气晚,要清明以后播种。为了此事,谭支书专门去看了老太的田,与老人交换了意见。她家有六亩二荒地(没有翻过),要全部种不可能,老太心太大,自己没有劳动力,还想抱金娃娃。我说,我们第一步只能帮她脱贫,致富还不可能。地可以先种两三亩,保证口粮,略有节余。谭支书说,我也这么想。我问,春耕还缺什么?肥料、种子有没有?肥料我去看了,有六袋呢,足够了,过了清明请帮工就行,谭支书说。谭支书看来还是个很精细的人,每一件事都记在本上,落实了的就划个勾,没落实的打个问号。我问他:医生找了没有?他一个劲地打电话,一遍又一遍,最后摇了摇头。村医生回家祭祖去了,不在村里。我说,那就叫镇卫生院去个人。那我试试。谭支书与院长是熟人,一打电话院长就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草草地吃过饭就出发。卫生院来了个姓涂的医生,带了个听筒和血压计,还有一大包常用药。我问涂医生,今天你当班?他摇了摇头,在老家祭祖,是院长叫我来的。那辛苦你了,不好意思。他说,没什么。

  去七组不需要从村里的路走,直接上北山。这条路是新建的水泥路,很坚实,但路牙很高,开车还得小心,掉下路牙很危险,因为路的一侧就是悬崖绝壁。天下着蒙蒙细雨。

  七拐八拐,总算到了七组,去陈春菊家还要走一段土路。我们一行下了车,徒步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陈家。大门敞着,谭支书大声叫了几下,有人没?陈老太的外孙跑过来,傻乎乎地笑着。你嘎嘎(外婆)呢,我问。在里边呢。我们穿过客厅,进得里屋。里屋黑漆漆的,一扇破旧的窗子透出一丝微弱的亮光。老人坐在地炉旁一边烤火一边从炉里取出刚烤熟的洋芋吃着。见我们到来,很吃力地欠了欠身,想站起又无力,一个劲地对孙子说,大庆,快搬凳子。我大声对老人说,老人家,我和支书来看你,今天给你带了个医生,给你好好瞧瞧。老人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带着哭腔说,我是想出去看病呢,可我一走就气喘,坐一里路的车都不行啊,还有这手指,伸不直,疼埃医生来了,好啊,好埃

  里屋光线太差,我们把老人搀到客厅。老人穿得很厚实,两件棉被。我和支书把她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让医生把听筒伸进去探听。医生听了一回,说,心肺功能很差,哮喘厉害,这手指伸不直,是典型的内风湿病,这个病也累及心脏。又量了量血压,有点高,低压一百一,高压一百六。我说,这个血压对老年人不算太高。涂医生说是的。诊断完,我们赶紧把老太的衣服穿上,搀扶着她进了有炉火的里屋。

  涂医生从一个塑料袋里取出一些药,一个是镇痛的芬必得,还有就是消炎的抗菌素,三九感冒冲剂等,有的要现在吃,有的是备用。他对陈老太的外孙交待如何服药,又一一写在药盒上。哪些饭前服,哪些饭后,哪些疼痛时吃。我不放心,让他外孙大庆复述一遍。

  我们要告别了,老人眼泪汪汪的。我让她坐着,不要站起来。她嘴里喃喃地说,政策好,共产党好。

  2011-4-7  周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昨天接到州里的通知,十五日之前必须完成所有的走访,完成“两个覆盖”。我算了一下,时间很紧很紧。我们还有桥河村和高沿村没有去,只剩下十天了,且童处长在局里搞捐款,小周看望病重的爷爷还没回,干活的就我和小黄了。

  前天约了桥河村的支书张恒伸,他派谭德超主任来镇上给我们带路,然而,天不作美,早晨起来推窗一看,山上云雾紧锁,细雨霏霏。这样的天气进山无疑很危险。再忙,安全重要哩。小钱与张书记通了电话,张书记也说现在不能进山。

  上午边整理文稿,边焦躁地等待。到了十点多,有一处云薄了些,老天终于出现了亮色。我赶紧让小钱给张书记去电话,告诉我们现在就进山。

  匆匆吃了中饭,谭德超主任来了,他大概顺便来镇上办事,开了农用车,让我们在前边走,他一会就跟上。

  桥河村委会座落在半山腰上。张书记早早地在这儿迎候。张书记生得不算壮实,黧墨的脸上刻满了风霜和劳累的皱纹。他没什么客套话,一看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陆局长,今天咋安排呢?我说,走访,我与小钱分开,你给我们一人派一个向导。他说,向导就我与谭主任,正好我们要到组里登记新农保。我说,那太好了,你带我吧,谭主任带小钱。

  桥河村通组的路都没有硬化,加上雨后泥泞,路基松塌,车子根本无法开进,我们只有徒步,司机老彭主动为我背相机。我们走访的是四组,在谭萍翠家里刚落座,周边的村民都赶来了,听说是省上来的领导,都有些意外。张书记说,陆局这么大的领导来咱们组,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大家有话说话,实事求是。我首先问了主人家的情况。谭萍翠今年四十六岁,十年前老伴“过身”了,她带着婆母儿媳孙子艰难度日。我说,你不容易啊,怎么不找个伴呢?她说,都这把年纪了,还找啥?说着,眼眶就湿润了。他儿子叫王继明,十六岁就外出,在四川雅江坑道里打钻,现在在家养玻说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给我递烟。他就是王继明,脸色不好。我问他得什么病,他说,吸坑道里的尘埃吸的,肺不好,有炎症,已经在家养了两个月了,估计还得两个月。我说,这急不得,把病养好了才能干活。他点点头。我一户一户地问情况,让大家慢慢地说,说快了只看你们嘴在动,听不懂。大家哈哈大笑说,你的话我们听得懂。问了六户人家,家境都还说得过去,这里海拔较低,离磨道河不远,除了打工,在家留守的种水稻、红苕、苞谷、黄豆等作物,日子还算过得去。正如张书记所说,饱的问题已经解决,主要是温的问题。他虽然言语不多,但能抓住要害。在访谈中,有个叫王元珍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一进门就绷着脸,好象谁欠了她的账。她家有四人,老公和儿子在外打工,还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在校读书。按理经济条件并不差。我问她有没有困难,她说困难有啊,大着呢。咋大法?你去我家“视”一下。我说,你老公和儿子都在外打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吧。她把脸拉得更长,说,不说啦。我连忙安慰她,这里谈完就去你家“视”。

  把基本情况摸了差不多,张书记就引着我去看那些“边缘户”。王元珍走在头里,一路上凡是有人家的地方,我都停下来看一下。脚下的路坑坑洼洼,大概走了半小时,到了王元珍的家。这就是我屋,她说。我看那屋长长的一条,间数不少,但很简陋,墙是泥垒的,就像北方的干打垒。我说,这屋这么破,为啥不修呢?她说,修了也没用,你看这路基整个儿都在下滑,没准哪天连这屋都要栽下山去。原先那片竹林是连着路基的,现在全滑下去了。张书记说,上边给我们的拆迁的指标太少,一年只有一户,而要拆迁的村里有二十多户。希望陆局帮我们反映一下,多给几个指标。我把这事记在本上,并用粗线作了记号。往回返时,王元珍脸上带着笑容,把我们送出了好远。

  一路上,我在想,这走访不仅要听音,还要察颜观色,仔细揣摩被访人心理变化。光听他说,未必能了解全面情况,像盲人摸象,摸着个大腿就象是水桶,摸着鼻子说是象是柱子。要获得真知,不光要听,还要到实地去看。省里要求走万村入万户,必须进得门,见得人,说上话,不愧是高明之举。如果光是把村民召集起来开会,简单地问问记记,没有深入实地察看,也难以获得真知,得出符合实际的结论。古人言:山中人不信有鱼大如木,海上人不信有木大如鱼,都是犯了主观主义的毛病埃

  2011-4-8  阴雨  我只希望她临终前还是说共产党好

  今天说好去桥河村走访。吃过早饭,天又下雨了,这样的雨对农作物来说,是喜雨,对出行的人来说却是灾难。小钱与张书记联系了,张书记说最好不要进山,我只好望天兴叹。罢了罢了,干别的吧。

  童建新处长回去给张局汇报了“三万”活动情况,于是,不断有好消息传来。全局上上下下捐款,每人不少于八十元,一共捐了近万元。这个数对于富裕户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在这贫困地区也能办点事了。为了加强“三万”,确定人教处为三万联络处,这样,在局机关就有了个对接的处,上下联络会方便些。再就是张局长九号亲临山区,深入一线看望群众,慰问贫困户,对“三万”进行调研和指导。本来说好三月中旬来这儿,但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会议和活动缠着。三月,各项工作全面展开,计划赶不上变化。也好,现在来得也是时候,给力“三万”。

  为了安排好张局长来的行程,我和小钱去镇办找郑永平书记。郑书记的办公室在一楼,门开着,他与邓镇长正在与几个人研究工作,见我们进来,其他人都很礼貌地退了出去。邓镇长为我们沏茶让座。我们把张局长来的方案通报了一下,他们很认真地往本子上记。关于慰问贫困户,我说不宜多,有两户必到,一个是白沙坪五组的老党员谭贤楚,人家五四年就入的党,当过生产队长、大队支书,还当过副乡长,如今与一个患肺结核的儿子艰难过活,理应关心。今年是建党九十周年,对老党员关心,既有现实意义,更有政治意义。郑书记表示赞同,说,到“七一”活动时,我们都要把他请到。还一户就是双树坪七组的陈春菊,年老多病,带着个弱智的外孙。我们要给她办的四件事,已经有两件落实了,一是春耕的事,安排了经费雇工种地,二是带医生为她上门看了玻还有两件事,就是落实养老金的问题和房屋维修。郑书记说,我们尽量想办法,把新农保中心的主任和负责民政的都到现场去看看。养老金的问题没有可比性,应该照顾。房屋维修也拿个方案,争取办好。

  这陈老太的事确实较多,但不办是不行的。一个病病殃殃、行将就木的老人,还能活几天呢?我只希望她临终前,还是说党的政策好,共产党好。这样想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今天(12/30日星期二) 明天(12/31日星期三) 后天(01/01日星期四) 第四天(01/02日星期五) 第五天(01/03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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