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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图像记录人生
2011-06-13 来源:东北新闻网
如今,对于摄像,人们已不再陌生,DV早已进入寻常百姓家,能够熟练驾驭摄像技能的人,可谓不胜枚举。然而,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人们对摄像机却知之甚少,对它的了解不啻于太空飞船,而对于摄像师,人们在羡慕之余,更多的是有一种神秘感。贾培良在那个年代有幸成为了人们羡慕的对象,成为了丹东第一位摄像师。
丹东第一位摄像师 1946年,贾培良出生在丹东,少年时期,他就对艺术情有独钟,曾是班级的文艺委员,班级板报的写写画画,基本都由他负责,学校组织的文艺活动,他是绝对的主力。虽然具有一定的文艺天赋,但由于条件所限,他很难有所发挥。1968年9月21日,伴随着轰轰烈烈上山下乡的热潮,他与千千万万的青年一样,成为下乡知青,来到了东港市长山镇插队落户。 那时的贾培良,年轻气盛,热血沸腾,抱着“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情壮志,大有扎根农村一辈子的信念。对于今后的前途命运,他想得很少,也不敢去想,因为那时上山下乡是大多数青年的共同命运,对于这样的现实,只有勇敢面对,积极应对。 在乡下,贾培良表现得很突出,很快成为了生产队的政治队长。就在他义无反顾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准备将青春献给广阔天地之时,一个机遇降临了,他的命运得到了根本的改变。 那是1971年4月的一天,虽然已经进入了春季,但天气依然很寒冷。贾培良穿着一件棉袄,腰间扎着一根草绳,正在大田里平整土地。突然有人通知他,让他到大队部报道,说是他被调到城里了,到广播电台工作。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贾培良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他稀里糊涂地从农村的田野里走出,步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抽调回城后,贾培良被派往东北工学院进修电视专业。那时我国的电视事业刚刚起步,辽宁省为了给今后储备人才,专门设立了一个电视制作班,从全省各市抽调人员前来学习,贾培良幸运地成为了其中的一员。经过一年较为全面、系统、严格地电视专业学习,贾培良终于从一位门外汉,成为了电视这门新兴艺术的行家里手。1992年4月,贾培良完成学业回到丹东,从此成为丹东第一位摄像师。丹东第一部自装摄像机 搞电视,如果没有摄像机,就如同无源之水,无米之炊。当时,在丹东的地面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摄像机。为了填补这一空白,组装摄像机的任务,就历史性地落在了贾培良的身上。 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为弄到一个器件,贾培良四处奔波,废寝忘食;为弄清一个数据,他不厌其烦地反复查对。酷暑盛夏,窄小的工作间如同蒸笼,置身其中,汗流浃背。就在如此的环境中,由贾培良亲自主持调配的两台全国较高层次的超正析摄像机诞生了。这两台摄像机的诞生,在我市的摄像历史上,可谓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当时,全国有许多省级电视台,尚未有这样的设备,作为一个中小城市,丹东能拥有这样的设施,称得上是超前。这也就成为丹东历史上的第一台自己组装的摄像机。 有了这样的设施,丹东的电视节目可谓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过去,电视节目只能播出影片和图片,而如今,则可以开办电视讲话、卫生与健康、文艺节目、少儿节目等栏目,而这些栏目,都是由贾培良担任摄像任务。 当家乡的人们第一次看到亲人的容颜,第一次领略到身边的美景,那激动、喜悦、感叹、赞赏的情感真是无以言表。从这个角度来说,贾培良为丹东市民带来了太多的兴奋和满足。丹东第一部演播室直播话剧 中国第一部电视剧,于1958年6月15日在原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播出。是中国电视剧的开山之作,名字叫《一口菜饼子》,是根据同名短篇小说改编的。它叙述了一个忆苦思甜的故事,塑造了—个承受生活重压,为救女儿而省下仅有的一口菜饼子,最后死在饥寒交迫之中的母亲的形象。而丹东的第一部演播室直播话剧,则是1979年末拍的《报春花》,演的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某纺织厂新任党委书记兼厂长李健与老战友党委副书记吴一萍之间的思想、路线冲突。吴一萍思想僵化,以血统论“阶级路线”,以封建门第观念为联姻依据。在治厂问题上,抓产量不顾质量。为此,在树什么人为劳模以带动改变企业面貌问题上与厂长发生了分歧,她压制“右派”的女儿、万米无次布的技术高手白洁,另树厂长之女、产高而质次的红兰为劳模,同时强行干涉儿子与白洁的恋爱,要他与红兰联姻。厂长却顶住压力和个人情感上的冲击,树白洁为劳模,推广她的经验,使全厂精神面貌和生产面貌发生变化。 《报春花》及时地反映了“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广大人民要求在一切领域恢复“实事求是”的精神及尊重人、平等待人的愿望。因而它一出现就受到热烈欢迎,全国上百个剧团争相上演。 丹东实况转播《报春花》,就是由贾培良担任摄像。剧中有这样一出戏,春花独自站在江边内心独白着:“做人为什么这样难啊,有些人活着,是为了给人一份温热;而有些人活着,却是让别人不能活,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思绪万千,感情汹涌。拍摄到这里,贾培良没有用跳切镜头,而是把50多公斤重的摄像机,渐渐地从全景推到中景,随着情绪的推进,春花眼里滚出泪珠。贾培良慢慢跟踪,最后推成春花的面部特写,使观众通过她的表情体验到她内心的冲突。这个长镜头使观众的情绪得以连贯,没有出现中断,从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共鸣,收到了良好的艺术效果。广大观众纷纷反映:“在电视中看《报春花》比在剧场里看感人多了。” 在丹东另一部话剧《泪血樱花》的摄制中,贾培良有意识在镜头的总体造型方面,加强了运动感和纵深感,以“樱花”为透视入点,切进人物内心世界,把镜头画面作为语言,并且是内涵丰富、思维开阔的无声语言,进而达到强化观众视觉,撼动观众心弦的作用。 这样的拍摄技巧,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可谓手到擒来,运用先进的设备,只要合理运用变焦镜头,就可以轻易达到。但在当时的条件下,台式摄像机不仅笨重,而且没有变焦镜头,需根据剧情需要和事先设计好的镜头顺序,摄像师拉着机器在狭小有限的场地里不停地移动位置,既要赶时间,又不能互相妨碍,还要不时更换镜头。尤其在拍摄演员表情或道具的近景、特写时,那种老式摄像机必须推得离拍摄对象很近,这就无形中为拍摄增添了不少麻烦和难度。再说,因为那是现场直接播出,演播中的任何一点差错、场内的任何一点细小杂音,都会影响全剧的观看效果,造成不可补救的遗憾。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贾培良做出了如此的成绩,真可谓难能可贵。用图像记录人生 在丹东电视摄像领域,贾培良还创造了诸多的“第一”:他拍摄的《美的一瞬间》为丹东第一部多部集电视专题片;他拍摄的专题片《告别无声世界》参加了中央电视台1987年专题节目展播,作为丹东电视台第一个教育性节目,通过卫星向世界播放;由他独立担任摄像并参与编导的《发展中的中国殡葬业》,是首部反映我国殡葬业历史及现状的大型记录片,并首次代表我国政府在日本东京举行的世界殡葬协会年会上播放,引起强烈反响,其节目光盘因其珍贵的史料价值被国家图书馆作为文献收藏;他还是丹东第一位与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沈力、程前合作的摄像师;他还是丹东市使用摇臂摄像的第一人……如今,贾培良已经六十多岁了,早已退休,但他仍然钟情于摄像艺术。在摄像技术突飞猛进的今天,孜孜以求,不断钻研,在以他为主,由一批专业、资深影视工作者组成的影视工作室,几年来拍摄了许多广受好评的风光片、企业宣传片和广告片,其中风光片《老石山》获得辽宁新闻奖一等奖。他说:摄像是我毕生的最爱,我用图像为观众带来了欢乐,同样也用图像记录了我的人生。
丹东第一位摄像师 1946年,贾培良出生在丹东,少年时期,他就对艺术情有独钟,曾是班级的文艺委员,班级板报的写写画画,基本都由他负责,学校组织的文艺活动,他是绝对的主力。虽然具有一定的文艺天赋,但由于条件所限,他很难有所发挥。1968年9月21日,伴随着轰轰烈烈上山下乡的热潮,他与千千万万的青年一样,成为下乡知青,来到了东港市长山镇插队落户。 那时的贾培良,年轻气盛,热血沸腾,抱着“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情壮志,大有扎根农村一辈子的信念。对于今后的前途命运,他想得很少,也不敢去想,因为那时上山下乡是大多数青年的共同命运,对于这样的现实,只有勇敢面对,积极应对。 在乡下,贾培良表现得很突出,很快成为了生产队的政治队长。就在他义无反顾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准备将青春献给广阔天地之时,一个机遇降临了,他的命运得到了根本的改变。 那是1971年4月的一天,虽然已经进入了春季,但天气依然很寒冷。贾培良穿着一件棉袄,腰间扎着一根草绳,正在大田里平整土地。突然有人通知他,让他到大队部报道,说是他被调到城里了,到广播电台工作。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贾培良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他稀里糊涂地从农村的田野里走出,步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抽调回城后,贾培良被派往东北工学院进修电视专业。那时我国的电视事业刚刚起步,辽宁省为了给今后储备人才,专门设立了一个电视制作班,从全省各市抽调人员前来学习,贾培良幸运地成为了其中的一员。经过一年较为全面、系统、严格地电视专业学习,贾培良终于从一位门外汉,成为了电视这门新兴艺术的行家里手。1992年4月,贾培良完成学业回到丹东,从此成为丹东第一位摄像师。丹东第一部自装摄像机 搞电视,如果没有摄像机,就如同无源之水,无米之炊。当时,在丹东的地面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摄像机。为了填补这一空白,组装摄像机的任务,就历史性地落在了贾培良的身上。 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为弄到一个器件,贾培良四处奔波,废寝忘食;为弄清一个数据,他不厌其烦地反复查对。酷暑盛夏,窄小的工作间如同蒸笼,置身其中,汗流浃背。就在如此的环境中,由贾培良亲自主持调配的两台全国较高层次的超正析摄像机诞生了。这两台摄像机的诞生,在我市的摄像历史上,可谓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当时,全国有许多省级电视台,尚未有这样的设备,作为一个中小城市,丹东能拥有这样的设施,称得上是超前。这也就成为丹东历史上的第一台自己组装的摄像机。 有了这样的设施,丹东的电视节目可谓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过去,电视节目只能播出影片和图片,而如今,则可以开办电视讲话、卫生与健康、文艺节目、少儿节目等栏目,而这些栏目,都是由贾培良担任摄像任务。 当家乡的人们第一次看到亲人的容颜,第一次领略到身边的美景,那激动、喜悦、感叹、赞赏的情感真是无以言表。从这个角度来说,贾培良为丹东市民带来了太多的兴奋和满足。丹东第一部演播室直播话剧 中国第一部电视剧,于1958年6月15日在原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播出。是中国电视剧的开山之作,名字叫《一口菜饼子》,是根据同名短篇小说改编的。它叙述了一个忆苦思甜的故事,塑造了—个承受生活重压,为救女儿而省下仅有的一口菜饼子,最后死在饥寒交迫之中的母亲的形象。而丹东的第一部演播室直播话剧,则是1979年末拍的《报春花》,演的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某纺织厂新任党委书记兼厂长李健与老战友党委副书记吴一萍之间的思想、路线冲突。吴一萍思想僵化,以血统论“阶级路线”,以封建门第观念为联姻依据。在治厂问题上,抓产量不顾质量。为此,在树什么人为劳模以带动改变企业面貌问题上与厂长发生了分歧,她压制“右派”的女儿、万米无次布的技术高手白洁,另树厂长之女、产高而质次的红兰为劳模,同时强行干涉儿子与白洁的恋爱,要他与红兰联姻。厂长却顶住压力和个人情感上的冲击,树白洁为劳模,推广她的经验,使全厂精神面貌和生产面貌发生变化。 《报春花》及时地反映了“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广大人民要求在一切领域恢复“实事求是”的精神及尊重人、平等待人的愿望。因而它一出现就受到热烈欢迎,全国上百个剧团争相上演。 丹东实况转播《报春花》,就是由贾培良担任摄像。剧中有这样一出戏,春花独自站在江边内心独白着:“做人为什么这样难啊,有些人活着,是为了给人一份温热;而有些人活着,却是让别人不能活,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思绪万千,感情汹涌。拍摄到这里,贾培良没有用跳切镜头,而是把50多公斤重的摄像机,渐渐地从全景推到中景,随着情绪的推进,春花眼里滚出泪珠。贾培良慢慢跟踪,最后推成春花的面部特写,使观众通过她的表情体验到她内心的冲突。这个长镜头使观众的情绪得以连贯,没有出现中断,从而产生了强烈的艺术共鸣,收到了良好的艺术效果。广大观众纷纷反映:“在电视中看《报春花》比在剧场里看感人多了。” 在丹东另一部话剧《泪血樱花》的摄制中,贾培良有意识在镜头的总体造型方面,加强了运动感和纵深感,以“樱花”为透视入点,切进人物内心世界,把镜头画面作为语言,并且是内涵丰富、思维开阔的无声语言,进而达到强化观众视觉,撼动观众心弦的作用。 这样的拍摄技巧,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可谓手到擒来,运用先进的设备,只要合理运用变焦镜头,就可以轻易达到。但在当时的条件下,台式摄像机不仅笨重,而且没有变焦镜头,需根据剧情需要和事先设计好的镜头顺序,摄像师拉着机器在狭小有限的场地里不停地移动位置,既要赶时间,又不能互相妨碍,还要不时更换镜头。尤其在拍摄演员表情或道具的近景、特写时,那种老式摄像机必须推得离拍摄对象很近,这就无形中为拍摄增添了不少麻烦和难度。再说,因为那是现场直接播出,演播中的任何一点差错、场内的任何一点细小杂音,都会影响全剧的观看效果,造成不可补救的遗憾。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贾培良做出了如此的成绩,真可谓难能可贵。用图像记录人生 在丹东电视摄像领域,贾培良还创造了诸多的“第一”:他拍摄的《美的一瞬间》为丹东第一部多部集电视专题片;他拍摄的专题片《告别无声世界》参加了中央电视台1987年专题节目展播,作为丹东电视台第一个教育性节目,通过卫星向世界播放;由他独立担任摄像并参与编导的《发展中的中国殡葬业》,是首部反映我国殡葬业历史及现状的大型记录片,并首次代表我国政府在日本东京举行的世界殡葬协会年会上播放,引起强烈反响,其节目光盘因其珍贵的史料价值被国家图书馆作为文献收藏;他还是丹东第一位与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沈力、程前合作的摄像师;他还是丹东市使用摇臂摄像的第一人……如今,贾培良已经六十多岁了,早已退休,但他仍然钟情于摄像艺术。在摄像技术突飞猛进的今天,孜孜以求,不断钻研,在以他为主,由一批专业、资深影视工作者组成的影视工作室,几年来拍摄了许多广受好评的风光片、企业宣传片和广告片,其中风光片《老石山》获得辽宁新闻奖一等奖。他说:摄像是我毕生的最爱,我用图像为观众带来了欢乐,同样也用图像记录了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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